苗稳婆接着道:“他们把那孩子给我,我一眼便看出,这也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落草的时间决计不超过三天,而且,那孩子似乎先天有所不足,因而看起来格外孱弱,但不知为何,我抱着她许久,她却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我害怕是她们对这孩子下了毒手,忙悄悄去摸孩子的脉象,不过好在孩子没事。”
“那妇人看见我的小动作,告诉我说,孩子是她喝了催产药,拼了半条命,才将其生下来的,她不会害孩子,孩子没有动静,是为了方便我行调换之事,他们给孩子灌了安神药,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孩子身体如此孱弱,竟是还未足月,就被强行催产生出来的……”
听到这里,程令仪看向傅玖,沉声道:“这妇人应该就是黄氏了。”
傅玖点了点头,“他们的用心,当真是险恶至极。”
他看向程令仪,曜黑的眸子里暗芒流动,似心疼,又似夹着几分愧疚。
见状,程令仪不由笑问:“阿玖,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