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匀脸色十分难堪，又不敢当面顶撞，只能看向烛九阴。
但烛九阴对此浑不在意，他更在意和牛小田的沟通。
“约架”是什么意思，烛九阴不明确，但也猜到是人界的说法，和打架差不多的意思吧。
肉眼可见的，烛九阴深深吸了一口气，紧跟着便是天色聚变，狂风阵阵，几乎不见天日，唯独烛九阴如同蛇信子般的眼睛，更红了。
“尔等上天，只是为了给天帝为奴为仆，向那帮自以为是的神灵摇尾乞怜！而我，”烛九阴冷冷一笑，一袭长袍被狂风吹得咧咧作响：“誓要去天界，讨回一个公道！”
咔嚓！
一道惊雷自头顶落下，惊得诸位上巫惶恐四顾。
烛九阴却伫立不动，惊雷居然横空改道，蜿蜒劈向了别处。
听起来，烛九阴的目的倒是跟自己有些相似。
牛小田心下好奇，打听道：“天帝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啊？”
哼！
烛九阴冷哼一声，倒也没有隐瞒，直言道：“当年，天帝联合众仙，设计将我羁押在极寒幽水潭，整整万年之久！”
咔嚓嚓。
这次的声响不是惊雷，而是烛九阴握拳的动静。
“极寒幽水潭，冰冷蚀骨，极寒销魂，日夜不停的折磨了整整一万年！”烛九阴咬牙切齿，狠声道：“我定要上天，让天帝和他那帮手下明白，我，烛九阴！绝非任人宰割的蝼蚁！”
“你不是蝼蚁。”灵明嘿嘿笑了：“你是虫子！”
烛九阴两道浓眉抖了抖，哼笑道：“灵明，我得知，你也深受天帝迫害，却对自身境遇全然不在意，这般荒诞无知，不够苟同啊！”
“狗你妈！”
灵明被激怒了，爆了句粗口，哼声道：“我与天帝的旧账当然要清算，至于何时何地，那得老大说了算。”
烛九阴眉头又皱了几皱。
灵明顽劣，六界皆知，却被这个凡人训得服帖的，当真是匪夷所思。
“烛九阴，你的遭遇令人同情，但为了一己之私，不顾玄界秩序，你的恶并不比天帝少。”牛小田冷声提醒。
“你本妖族，却觊觎玄界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