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姜恬和卫宿可能会做的事,苏寒泽的心口就泛着说不出来的难受。
他不愿意去思考,可这一次他再不愿意去想,还是被一个小孩子点破了。
被点破之后,卫宿咳嗽完了,脸色非常坦然。
他们两个人毕竟做过很多很亲密的事,毕竟他们是男女朋友,他又不是身体有问题,怎么可能不亲近姜恬。
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印记,是当时卫宿一时冲动。
他到底在宣誓主权还是在做什么,唯独那个时候的他自己知道。
“叔叔,你没事吧?你刚才呛得好厉害。”
苏念安有点吃惊地看着卫宿。
卫宿对苏念安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没事,我只是在思考问题,一不小心呛到了而已,现在好了。”
苏念安这才心事重重地点点头,她继续对着姜恬发问:“妈妈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你是不是被什么小动物给咬了?”
姜恬沉默了一会儿,对她说:“没有,这是我特意弄出来的艺术疤痕,我最近在看一些艺术展览,所以突发奇想,在自己的脖子上弄出了一个印子,没关系的。”
原来是这样啊。
苏念安点头,现在就明白了。
她仔细观察那个咬出来的印记,认真夸奖:“妈妈,这个疤痕挺好看的。”
卫宿庆幸自己没有喝水,否则又要被呛到了。
善意的谎言骗纯粹的孩子,他都有点说不出来的心虚。
“安安,这段时间你在夏令营玩得开不开心?爸爸一直在外面出差,总是没有机会教育你,你有没有埋怨过爸爸?”
苏寒泽突然开了口,将问题引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听到爸爸喊她,安安摇摇头,她当然没有埋怨过爸爸。
“妈妈告诉我了,你是在挣钱养家,如果没有你,我就没有现在的生活,爸爸,我一直都很理解你,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做像你这样的事业家,我要好好忙事业,为妈妈为你撑起一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