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长坊情不自愿地后退,痛,手腕上的蛇,越缠越紧,越紧越痛,散架了的骨头似乎不是自己的了。
段长坊眉头紧皱,痛苦之状尽在脸上。
肖缘心痛不已,上前一步,站在梁亮元的面前,柔声地说道:“亮哥,你就饶了他吧。你看他多痛苦!”
梁亮元微笑地说道:“刚才他还要杀你死呢,你怎么就忘了?”
“没有忘,他对我的种种,我恨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可是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我就心痛,我就忘记了以前种种对我的不好。”肖缘慢慢地说,“也许这一切,是我上辈子欠他的吧。”
梁亮元摇头:“不行啊,我已经给了他的机会不只是一次。可是呢?到头来总是在害人,放行他,那不是在害人么?”
“求求你了,亮哥。”肖缘还在哀求。
“罪大恶极,不可饶恕。”梁亮元坚决地说,“表妹,走吧。”
“那你拿他怎样?”
“杀了他。”
肖缘立马跪下:“求求你了,别杀他,让他坐大牢吧,把我和他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