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我克隆他时,稍微加了点料,所以他名义上是我的克隆体,实际上你拿他当一个单独的个体,也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原来如此。
叶霜落点了点头,内心的疑惑被解开了一些。
虽然他还是不理解,为什么外面那个明明是克隆体,却跟原主的性格有如此大的差距。
想必和轩辕帝一加的“料”有关系吧。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关于那个年轻人,关于北宫玄衣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叶霜落最想不通的事情。
北宫玄衣的来历、计划,还有之前的场景,这些事情总不可能是他主动告诉轩辕帝一的吧。
听到这个问题,轩辕帝一毫不意外的笑了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才慢条斯理的回答道:
“落落,我是他的容器,他在不断改造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与他的灵魂逐渐契合的过程中,我偶尔能够获取一部分属于他的记忆。
这其实像是一次垂钓,北宫玄衣是手握鱼竿的渔翁,而我是一头被挂在鱼钩上的鱼。
北宫玄衣要做的,就是控制好力度,否则用力过猛,逼迫太甚,我这头鱼万一死在水里,那带回家炖汤就不新鲜了。
而我要做的,就是在不断的拉扯中成长,等到体重达到一定的程度,将一直垂钓的渔翁拉入水中溺死。”
鱼和渔翁,这个说法很新鲜,叶霜落还是第一次听说。
虽然轩辕帝一说的很轻描淡写,但是叶霜落还是感知到了他话语中隐藏着的滔天杀意和恨意。
这股杀意之庞大,恨意之纯粹,实乃叶霜落平生所见之最。
很难想象,这股杀意和恨意到底积攒压抑了多久?
轩辕帝一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无意间释放出了一直压抑的杀意和恨意,但是他也不打算再隐藏自己的想法了。
就像他说的,他的生命已经在倒计时了,慢则五天,快则下一秒。
都快死了,还压抑个屁呀!
轩辕帝一回想起自己六岁的那个午后,他第一次获得了属于北宫玄衣的记忆。
同一天,他永远的失去了自己的父亲。
也是在那一天,他跪在父亲的尸体前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