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军和王坤都是听得津津有味。
钱丽秀现在这么个说法,她不但会没事,反而会让李初年吃不了兜着走。
钱丽秀骨子里就是个坏枣,这种人天生就坏,她编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而且说的一套又一套的。听上去很是合理,但经不住推敲。
她接着又道:“我当时很着急,就对他说,现在是上班时间,况且又是在市委大院里,我劝他自重一点。但他却很是下流地不但没有住手,反而得寸进尺。我当时气急,就和他吵了起来。可他脸色一变,说如果我不答应他,那他就不救我爸爸了。我当时还真是很担心他不救我爸爸了。我就对他说,李初年,咱们毕竟也是多年的恋人了,难道你就急在这一时吗?他坚持要和我在亭子里行那苟且之事。我越来越恼怒,就劝他等下班后,我们去开房。但他就是不同意,迫不及待地非要在亭子里那样。我很生气,就夺路而走,但他拦住了我,还伸手抱住我,对我又是亲又是猥亵。我当时又生气又害怕,就拿出了随时带在身上的那把防身武器,也就是那把刀子。我当时也不想刺伤他,只是吓唬他,让他不要放肆。但他却并不害怕,还要过来夺我手中的刀子,我出于自我防护的本能,不小心就把他给刺伤了。”
说到这里,她当即又低声啜泣起来,显得很是委屈的样子,但却没有流下眼泪来。
郝军道:“丽秀同志,你都说完了吗”
钱丽秀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来,啜泣地道:“郝书记,我都说完了,请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刺伤李初年是迫不得已,都是他引起来的。如果他不那样对待我,我也不会刺伤他的。”
郝军对钱丽秀的说法很是满意,他扭头看了看王坤,意思是在征求王坤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