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温婉还在发泄情绪,皇甫君明默默往前移了两步把两人置于身后。
某种意义上讲现在真的没有人了。
唐云的心跳得更快了,纵使狂躁的雷电引擎刺激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肉也跟不上这份节奏。
再又一次提气并吐出后云露抬起头来对上那双有着些许蓝色的眼眸,明月在她身后照耀着她的眼睛。
他们就这样互相对视,一个女孩儿在思考怎样的告白才会百分百答应,一个男孩儿在等着告白,无论怎样的告白我都百分百答应,就算是“你”也会回答“好”,气氛再次沉默下来,时间仿佛闻到了乐子的气味突然就加快了进度催促接下来的戏份。
莫无奇走到了鬼鸢树前,他其实很纠结既希望是他种下了树又希望是他看到了树。
莫无奇是个很孤独的人,没有跳脱的想法,精妙的言词,显赫的身世,博学的见闻,强大的实力,无论是在这个团队还是在以前的山村他都是老实本分,默默关注朋友为朋友做任何事,朋友成了他每天活下去的动力。
每当夜色来临,窗外凌乱的脚步变成虫鸣,更远处林中野兽的嚎叫,“穿堂风”吹散白日的盛世,不锈钢盅里滚烫的开水冷却下去,他坐在床边双手托腮望着月光透过窗户留在地面的风景,床头柜上的台灯,昏黄的灯光照亮的一副蜡笔画,几个牵手的小人儿用一根粗黑色的弯线条代替出来的“笑脸”同他出神的目光相较是那么刺眼。
许久之后,啪塔一声“穿堂风”隔绝在门外,大木床上花棉被裹着一个睡姿小心拘谨的人儿,水泥地板上月光透过窗户的风景是昨日的余温。
沉默不语注定是透明的结局,他是他们的朋友,是平常都不怎么聊天,关系非常好的真心朋友。
莫无奇受够了这种患得患失的日子,他的眼,他的心,他的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早已准备就绪只待一把钥匙打开“莫克特苏马”的囚笼,为自由不屈的格查尔鸟将高鸣着冲入无垠的天空与白云相伴舒展自己钴蓝色的羽翼引领自由钻入密林、海洋、高山、荒漠、街角让自由的意志遍布世界每个角落,让那些受困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