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被他们的举动逗得更乐了,他让同行的下人交代了事宜便离去。
从那天后最近的镇上每隔半月就会有人带来大量食物和种子,村里的每一户都能领到,种子是老爷要求他们种下的,种地,哪有村民不会种地的所以这些食物在村民眼里完全不需要他们付出代价。
有人对于这样白吃白喝的生活产生过质疑,家里的妻子刚把美味的,以前从来没有听过的,色香味俱全的大杂烩端上桌所有质疑立刻烟消云散。
说不定他们就是这样的呢?城里人有权有势,不稀奇。
哄抢没有持续太久,村民就各自抬着步袋回家了,太阳已经距离正中央不远了,炊烟该定时温暖肚子。
派送的马夫坐在护栏上脚踩木板杵着脸,望着泥土小径,几岁的孩童没心没肺的打闹,略长的裤脚沾上了泥泞却也限制不住他们脚步,年迈的老人脚步蹒跚相互搀扶走过一户又一户经过匆匆童年,抚慰人间的炊烟从各家各户升起,他们望向那袅袅炊烟思绪似又回到从前,那个拨反时针,颠倒认知看日月也无法回去最真挚、最永恒、最盛大的二、三十岁。
望着望着炊烟就散尽了,蹒跚的脚步在时间的指引走到终点,村里以没有了听起来让人心烦的嬉闹,多的是家里吃饭时的喜悦,马夫嗤笑出声,“丿”形刀疤弯成了“)”形,食指指腹摸索刀疤感叹道:“到底是年纪大了,都开始向往宁静了。时间啊!真是个无情的培育师。”
马夫从板车上跳下来趴在地上手伸进板车底下掏出那些散落在地的蔬果还有一小块肉用身上携带的布包好放在地上,重新翻身上马将草帽盖在头上。
“喂!那边的小子,看的久了吧,拿上东西跑进你的坟堆。上次给你提的建议怎么样,想好住那个坟了吗?要是被王老爷发现可没人为你收尸。”
“好了伙计,我们该回家了,争取赶上剩饭。”
缰绳抽动,流火骏马迈开步子飞快的跑了起来,没有了负担它的跑的格外轻快没过多久已听不到马蹄声。
紧接着马蹄声的消失,一个被头发遮住半个耳朵和眼睛的小男孩从云雨树后面探出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