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风也没太多办法，她对华烨这类古神级的人物信息极度缺乏，之前还有炙心帮忙讲解，现在她也在莫甘娜的手里。
地球的使团，被天使追杀，到最后还得等恶魔来救，想想还挺讽刺，她神色无奈地看着面前的天宫号。
而就在华烨踏入恶魔星域的那一刻，远在昆萨的鹤熙睁开眼睛，看向旁边聚合完成的凯莎。
“啧，万年的祸害跑出来了，你管吗？”
鹤熙蓝琉璃似的眼眸带有几分嫌弃，似乎不想去对付华烨，上次用分身跟他对战，她都得去天池洗澡除晦气。
“凉冰不去管吗？”
凯莎慢悠悠地说道，她可是退休了呢。
“凉冰还不知道，还在和她的小媳妇甜蜜着呢，你要是不去，我跟凉冰说一声。”
鹤熙的本体还处于神圣形态，已知宇宙所有事情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包括卡尔的所作所为。
而且她有分身，根本不急于聚合神体，这种特别的全知状态，她想多体验一会儿。
“我跟他也许久未见了，说起来，我更想知道若宁为什么会站在他那边。”
凯莎眼底意味不明，她不在意华烨怎么样作妖，而是在意这一切都是若宁的提议，曾经一同反抗天宫的战友，何时变成了帮凶。
“当初派若宁看守华烨，终究还是我失策了。”
正义秩序没了，凯莎没有什么不可失去的，一路走来，熟悉的人都消失或离开，又或者是……背叛。
对于自己犯下的错误，她会纠正。
看着凯莎走进虫门消失，鹤熙知道这是解开她心结的机会，没有阻止，而是把这消息传给凉冰。
凉冰嘲讽地笑了笑，凯莎总是能把自己的左翼护卫弄丢或者无法挽回，站得太高，重新走下来也要费不少力。
想到这，她又收敛了笑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凯莎对不起若宁，她对不起艾兰，更对不起那些天使姐妹。
看着旁边消失的虫洞，蔷薇已经去找芒砀山号了，凉冰默不作声地面前的屏幕，将其调转到那片星域中。
过去也罢，未来也好，现在她只想守护自己最珍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