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来之呼吸停滞,略显迷蒙地歪着头蹭了下锦辰的鼻尖,用气声问,“你怎么靠这么近。”
锦辰捏着季来之的后颈,声音更喑哑,不轻不重咬了下他的唇,“不许乱喊,要听话。”
季来之瞳孔微微收缩,陌生的触感让他下意识腰软,站不稳般晃悠了下,本就是浆糊的脑袋更理不清神智,懵懵点头。
锦辰为什么要咬我。
这是什么新的惩罚方式吗。
季来之的想法乱七八糟,耳根透着几抹不自然的红,往锦辰怀里钻了钻。
“我好困…”
季来之说完就忘,一点也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惊人的事。
锦辰认命轻叹了声,低头吻了吻季来之的头发,“以后不能让你喝酒了。”
在外头喝醉那还得了。
锦辰把醉醺醺的季来之抱回厢房,弹了下他沾床就睡的额头,忽闻到极其微弱的异味,类似苦杏仁的味道,很难捕捉,需要……
靠在床上才能闻到。
锦辰皱眉,把季来之抱起来,屈膝压在床上循着异味往内侧探身,翻开一侧床褥,目光落在藏在夹缝里的粉末。
锦辰将粉末捻了捻,一时分辨不出是什么东西,便用手帕收集了些。
“…难受。”
季来之趴在锦辰肩上,眉尖皱起,紧闭的眼睫颤了颤,动了几下想要躺回去继续睡。
“乖,我们换个屋睡。”锦辰把他抱了起来,目光扫视一圈屋内,没见有其他异样,便暂时按下猜测。
季来之睡了个异常舒适的觉。
以至于醒来时,看到不熟悉的屋子都没心生警惕,翻身往旁边蹭了一下,闻着满被褥的沉香飘飘然。
好一会儿,季来之倏地坐起来,凌乱的发丝翘起来几根,懵着眨了下眼睛。
试图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又为什么会在锦辰的床上醒来。
季来之盘着腿,非常严肃地回想。
首先,昨晚喝醉酒,听那几个没良心的撺掇……叫了锦辰好几声爹。
季来之攥紧被子,意气精致的眉眼浮现几丝惊恐,硬着头皮往下想。
……想不起来了!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和锦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