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可能很威风。
【……】零滚滚冷酷，【别人都说兽随主人的。】
“……”锦辰想了想，毫无负担继续下笔，【我偶尔眼睛抽风也是有的。】
零滚滚深吸一口气，【嗬！】
“锦辰，还适应吗？”
锦辰忽而听见声音传来，随手抽出张新的画纸放在最上头，抬眸看去。
何生端着两杯咖啡走近，清秀的眉眼在暖光灯下显得格外柔和。
“我看你中午都没去食堂。”
锦辰接过，杯壁上还留着热咖啡的温度，“谢谢，我待会去吃。”
何生同样也是秘书团的新人，恰巧毕业于锦辰同个学院专业。
短短几天，锦辰就和秘书团不少同事建立起深厚的……
摸鱼友谊。
何生倚在阳台沿角边缘，笑道：“给你的单独加了焦糖糖浆。”
“我记得学弟嗜甜？之前看你点咖啡都是额外加糖的。”
锦辰抿了口，平静放下咖啡杯，“还好。”
齁死了。
哪里是他嗜甜，是他那爱吃甜还要维持牛逼哄哄人设的老婆。
“对了。”何生朝他倾身笑了下，“周末美术馆有莫奈特展，你要不要……”
就在此时，锦辰放在旁边的提示音响起。
闻烬的声音穿透手机屏幕，惊得何生指尖一颤，匆匆止住话题，没再继续。
锦辰刚才也没听清，当下收起画具离开摸鱼专用的阳台，回办公室去找终于开完会的老婆吃饭。
何生对锦辰的关照并不是很明显，秘书团成员大多也是知道锦辰身份的，是以没人能察觉出他的心思。
除了闻烬。
当足够在乎和关注某个人时，这人周边的感官总会格外敏锐。
下午。
何生来办公室送并购案需要签字的文件。
锦辰就坐在离闻烬办公桌不远的小沙发旁，在何生经过的某个瞬间，他往锦辰身上看了眼。
锦辰没有抬头，却恰巧落在闻烬眼里。
闻烬抬眼，灰翳的沉冷目光扫过何生，脑海里竟有过瞬间的刺痛。
“把门锁上。”闻烬突然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