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如此顺风顺水，也产生了一些心思变化。
既然自己如此重要，为何还只执着于眼前。
它在实验之余也主动参与到其他人的活动中，开始打听和拉近和他人的关系。
可宋真和陶儒闻来的时间太少了，他们没有放过其他目标，这里有人在就行了。
在归一派大力支持下，也推动了虚境中发展，已经出现了许多半妖类型。
宋真开始转移重心，注重于虚境的妖。
……
石阳却头疼了，在资源被削减的情况下，不知道为什么连研究的情况也变得复杂。
“概率…”
他双拳紧握看着显示中的情况，就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因素，结果变得更差了。
如果只是一次两次，这点频数影响不了估计的概率，可已不是几次，单从这些数据去分析，能够得出和之前差距很大的模型。
“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干扰…”
他已经仔细检查过了，无论是材料还是环境和实验细节，基本都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
“究竟是什么问题…”
他关注着变化发生的时间节点，“破晓…灵元基地…太阳…”
“是巧合吗？可这不合理…有谁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除了“科学院”…
没说完的话在心中，他手无力的垂下，“成王败寇…吗。”
明明科学院就是他们建立的，多元化也是最初的理念，连太院也是本来的重点，没有道理突然完全放弃这个可能的未来才是。
他找过无相天尊，只是得到了模棱两可的答案。
自己分析着应该是两不相帮，百花齐放。
但这样的手笔，他认识的人里，除了那些“科学院”天尊，还能有谁。
回想起这些改变，还没有多久。
“宋真…”
或许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宋真去留洲的时候情况也很不对劲，原以为是自己催太紧了，从灵元基地看又不像，反而看起来宋真已经和归一派联系上了。
“怎么会…”
石阳闭上双眼，片刻后冷静下来，“最近失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