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还嘀咕道:“真是没良心的臭小子,亏我对他这么好。”
我和馨予相处这么久还没见她这么生气过,她生气我自是放在心上的,虽然对自己最终能不能获得物理竞赛的名次心中没底,但是我还是决定试一次。不为别的就为了馨予。
我将我决定去参加全国物理竞赛的事情告知了爷爷。爷爷很是支持,他苍老的面容笑起来真是如夕阳一般灿烂,我喜欢看。
爷爷从衣柜里翻箱倒柜又找出来了一千块。
爷爷没有把钱给我,还是给了馨予。
“温老师,您带叶凡去省城考试难免要花费,家里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了,您别嫌少,拿着吧。”
我从不过问家里面钱的事情,只是知道我素未谋面的父母定期会向爷爷寄钱。想着爷爷也不怎么花钱,这一年到头身上应该是能有些积蓄的。
可是这次看到爷爷拿出一千块钱似乎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我确实觉得很奇怪。
我追问爷爷,爷爷不愿说,还是来爷爷家串门的邻居说,我的父母早就没寄过钱了。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
这一千块还是爷爷辛苦种地卖些菜,水果才攒下来的。
馨予在得知了这个事情后,便又将这一千块硬着塞给了爷爷。
爷爷却说:“温老师啊,你就拿着吧,老头子我身体硬朗能赚得到钱,我们这大山里就一个好,就是地多,不行我就到后山去在开两片荒地,你这钱给我也没用,我一老头子,花不了什么钱。吃的是自家中的,喝的是这山里面的水,身上也有衣服穿,有没有病。我要钱干什么?”
爷爷的话让我心如刀绞,馨予也湿了眼眶。
我和馨予在家里住了几日,山里面的大妈们嘴巴碎,见到馨予在我家留宿,便开始说起馨予的闲话。之前回来的日子又有几个大妈见到过我拉着馨予的手,或是背着馨予再山路上走。
馨予的名声在这个村子里算是坏了。
说馨予是不要脸的女人,名义上是我的老师,却耐不住山里面的寂寞和我早已经有夫妻之实。山里面思想闭塞的很,若是未婚的姑娘家和男人苟且,那是要浸猪笼的——就是将这女人扒光衣服装进竹篾编制的笼子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