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旁的沙发枕盖在脸上,声音闷闷的:“啊……赶紧结束吧,赶紧结束吧~”
“你在做法吗?”廖亭源看着她翻开肚子的小动物一样,一边哼唧一边儿蠕动,觉得很好笑。
“嗯,在做法医。”陆梨阮把眼睛从靠枕上面露出来:“你也一起做法。”
“行,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会做法一下的。”廖亭源附和道。
“现在,你老老实实地去洗漱睡觉!”廖亭源对她伸出手,示意她起来。
陆梨阮抛弃了靠枕,拉住廖亭源的手,将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坠了上去,全权由着他把自己拽了起来。
回到房间后,躺进床上,陆梨阮才发现,廖亭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自己的床单被套,枕巾全部都换掉了。
发烧的时候出了些汗,陆梨阮原本都已经忘记了,但廖亭源细心地都帮她收拾好了。
新的被罩有淡淡的洗衣液残留的香气,是廖亭源常用的那一款,陆梨阮最开始在他的衬衫上,也能闻到这个味道,现在她自己的衣服上,洗完也有同样的味道了。
没一会儿陆梨阮就在药物的作用下,陷入沉沉的睡眠。
丝毫不知道廖亭源站在她的门口,站在掩着的门后面,靠在墙上,一边儿看着手机,一边守了好一会儿。
确定没听到陆梨阮做噩梦的声音,才轻步离开。
第二天陆梨阮自然醒的时候,外面阳光透过纱制的窗帘投了进来,落在陆梨阮身上,伸了个懒腰,骨头缝里的酸痛已经退了下去,在此时此刻,有种油然而生的幸福感。
“廖老师!我好了!”
陆梨阮踩着拖鞋,晃晃悠悠地出了门儿,一边大声宣告着,一边寻找着廖亭源。
可屋子里面静悄悄的,廖亭源不在。
“去哪儿了?”陆梨阮挨个房间看了一下,确定廖亭源不在。
然后拿起了手机,正准备给廖亭源发消息的时候,手顿住了,自己怎么像个发现家长出门的小孩儿呢?家长离开一会儿就要打电话……
陆梨阮从厨房拿了个桃子,洗了后,坐在沙发上啃着,找了个电影,没滋没味地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