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种好东西你自己留下用,一个荷包缀珍珠是不是太奢侈了。”
“给我姐妹的东西,怎么能敷衍。”小蝶又取了同色的丝绒结成流苏坠在蝴蝶尾部,“好了。”她亲手将荷包系在刑昭昭腰带上。
“你怎么了?”刑昭昭发现小蝶细长的手指不住在颤抖,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才发觉小蝶的身上冷的似冰。“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没,没有。”小蝶强笑着否认,大大的眼底却布满惊恐,如被弓弦声惊吓到的鸟儿一般。
“师父,最近常在夜里哭。”说话的是个穿着学徒青衣的小丫头。
“要你多嘴,还不去分你的线。”小蝶轻斥。
刑昭昭强硬的抓着小蝶的手将她拖到院中无人的角落,“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没 ……没有。”小蝶摇头否认,但眼泪却随着摇头的动作掉出来,她终于绷不住抱着刑昭昭大哭,“江 ……他 ……他认出我来了。”
刑昭昭的心沉入谷底,“什么时候的事?”
“七八日前。”她将苏眉设宴的事一五一十讲给刑昭昭听,“我在门缝处看到他站在包厢外面,我就跟师父说我以前偷过他的荷包,所以怕见他,怕他抓我去衙门打板子。”
刑昭昭拍着小蝶颤抖的背,“好姑娘,你做的很好,你很聪明。”
“昭昭姐,你说我该怎么办?要不我干脆离开鸣沙好了。”
“不,你不能走。”刑昭昭深深吸气强迫自己冷静,她分析道:“如今他有了自己珍视的东西,他不会再轻易犯险。而且,你与苏夫人情谊深厚,你若出了意外,孕中的苏夫人定然会伤心,若苏夫伤心,那她肚里的孩子说不定也会出意外……我觉得他赌不起。”
“真 ……真的吗?可……可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