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丞兰也站起身朝她礼貌地颔首道:“慢走。”
女子嫣然点点头,走出隔间,一干家仆立即拥在她的身后,徐徐离开了。
待女子一走,南桀便迫不及待地问:“她是谁?你们都聊了什么?”
殷丞兰挑出前面的问题,平淡地回答道:“她是我娘当年为我挑选的未婚妻。”
什么?!!!
两人立时僵住。
这震惊程度不亚于殷丞兰刚知晓对方身份时的表情,甚至还有一丝惊慌和不知所措。
殷丞兰补充道:“曾经的。”
“那你们,你们刚刚聊了什么?”一心急,恭聿棠的声音都开始磕巴。
不会是来催他完婚的吧?
殷丞兰见他们二人紧张兮兮的模样,倒像是他在跟他们的未婚妻见面似的,他又补充道:“人家如今是李夫人了。”
自前朝以前,女子满十五可许嫁,需行笈礼;而未许嫁者,可延期行笈礼,若是二十仍未嫁则必需行笈礼,以示年过垂髫可许嫁;行笈礼盘发髻乃成年之分,未婚女子则以垂髫散发为主。
直到本朝更礼,女子发髻不再受制,虽仍有笈礼盘发,而不限于已婚女子,故此,二十以下女子虽许嫁行笈礼亦可垂髫,二十以上未婚女子盘发亦是常象,男子行冠礼也是如此。
正因如此,夏小姐虽绾发为妇,旁人是看不出婚否的。
南桀则不以为然,他酸溜溜地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聊了半个时辰,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拿什么有夫之妇当借口吧!”
“胡说什么。”殷丞兰抬起一巴掌冷冷地朝他后脑勺来一下,“若是让旁人听见,平白污了姑娘的清白,人家丈夫不打你,我都要打你。”
已经打了。
南桀揉了揉后脑勺,一脸无辜。
他觉得这不无可能啊!
要不是对你有情,怎会在街上邀你来这里呢!
恭聿棠也有此想法,但他还没那么蠢,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南桀那一巴掌就是前车之鉴。
不过,他们二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