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那个剑童在门口踌躇,不知在想什么,最终没进来禀告徐雪轻。
徐雪轻盘坐在床上,打坐冥想半个时辰就开始咳嗽,在帕子上吐出一口鲜血,苍白的唇终于染上血色。
高等修士比普通人长寿,也难得病。若是真的得病了,比普通人难治,且永远顽疾缠身,直至化为尘土。
他合衣躺下,少见地开始失眠,握紧枕边放着的惊鸿剑,掌心薄凉的温度,与剑身相差无二。
在遇到觉舟之前,徐雪轻总觉得这位新君年岁尚幼,还是个孩子,对他的管控也情不自禁带着年长者的□□。
今晚惊鸿一瞥,他方才想起新君已经十九,放在普通人家,已经有孩子了。
以后不该管得那么严……若是君王想要纳妃,先挑个清白人家,最好比君王年岁稍大,能宠着惯着君王的。
徐雪轻想着想着,翻身坐起,让书童进来,嘱咐他这件事。
书童困倦地打着瞌睡:“先生,您之前不是说,要等春收之后再给陛下纳妃吗?”
“主意改了。”徐雪轻默了片刻。
他怕再拖下去,自己忍不住升起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书童在纸上记下这件事,告辞离开,合上房门。
外面夜凉如水,徐雪轻抓紧剑身,贴近自己的袖子,轻闻被觉舟碰过,所以遗留在上面的浅淡香气。
怎么那么香。
不是正经熏香或体香,糯得要化开。
像是最容易招惹邪魔的香气,可普通修士闻了,也忍不住会沉溺其中。
不知过去了多久,有人半夜忽然来了国师府。
几乎是外面一响起脚步声,徐雪轻就睁开眼睛了。
卧室的门被人推开,“先生。”
全天下敢不经允许就闯入徐雪轻房间的,恐怕只有一个人。
觉舟一看见徐雪轻,慌
张的心才安定下来几分,连平时被教导的帝王礼仪都忘得一干二净,急切来到徐雪轻床边。
他身上只披了件薄薄的外衣,落了雪,湿了一小块。
徐雪轻攥着他的手腕将他拉上床,将残留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