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舟睡眼朦胧地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林高海如实回答,报了一个数字。
觉舟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牵动身上酸痛的地方,“嘶”了一声, “我怎么睡到这个时候, 再晚点就要误了早朝了。”
他眼疾还发作了,现在干什么都不方便, 要宫人扶着, 换上袜靴。
林高海看见觉舟红得过分的唇,下意识低头:“陛下是否需要先沐浴一下?”
“沐浴?早上沐浴做什么,再沐浴的话, 就要误了时辰了。”
觉舟任几个贴心的宫人帮自己穿衣服,背后看不见的地方, 从细白的脖颈到肩膀,都是浅色的红痕。还好沈扶秋很懂事, 没在觉舟身上其他地方留下明显的痕迹。否则的话,早朝的时候就要被一群人偷偷在心里臆想, 猜测昨夜君王受到了怎样的对待。
林高海怕觉舟将那些东西都留在身体里, 引得以后身体不舒服。见觉舟这副作态, 便以为昨天沈扶秋帮忙清理过了,不好再说什么。
“陛下, 沈小将军昨夜喝过避子汤了。”林高海多说了一句。
觉舟奇怪地说:“知道了, 这种事情不用告诉我, 这是人家的私事。”
沈扶秋好怪哦。
不过这也许是沈扶秋的个人癖好,觉舟不好做出评价。
林高海笑得合不拢嘴,以为觉舟这是害羞, 不想提。
旁边伺候的,一半人怀的想法与林高海一样。另一半人则以为觉舟是不想对沈扶秋负责,睡完就不承认了。
觉舟洗漱完,匆匆登上辇车,前往早朝。
今日有大臣上奏,蓟州邪魔之灾已经平定,被毁坏财产预计十万两,死去灾民共有五十三位。
觉舟是平时看社会新闻都会难过的人,哪怕知道这些人都是一团快穿总局造出来的数据,也怔了片刻:“怎么有这么多。”
负责统计的官员表示,死的人已经很少了,幸亏沈扶秋去得早
,及时控制住了邪魔。
往年各地出现邪魔之灾,除非有世家宗门插手,都会死几百人。
“其中有五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