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医院是中西医结合医院,很符合我的标准,当田医生问明我的情况,跟我说我身体并没有多大问题,最主要是要先治疗好妇科炎症调理好经期,经期正常了就有可能怀孕。
听了田医生说的话,我开心不已,本来想拿点药就走了,却不想张健对医生的诊断却不满意:“我们是来治疗不孕不育的,不是来治疗月经不调的。”
听了张健说的话,田医生愣了很久都没有吭声。
直到张健说:“治疗不孕不育需要开什么检查单,要做那些检查,你能开检查单吗?”
听了张健说的话,田医生“呵呵”一笑:“那个是西医的责任,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一个医生,你们去挂他的号,不过月经不调,确实是很难怀孕的,你们要开药吗?”
“开,开啊。”听了田医生对我的诊断,我对田医生说的话很信服,想起初见到田医生时,我颤颤巍巍的把写有自己病情症状的纸条,递给田医生的时候,我依然感觉面红耳赤。
只是没想到,这还不是最让人丢脸的,最让人丢脸的居然是做阴道造影术。
本以为这只是个小手术,却不想那两个小帅哥,居然要把我裤子脱光了躺在一张一米宽的床上:“做这个不能打全麻,你怕疼吗?”其中一个年轻人看了我一眼轻声细语的道。
自从患上了咳嗽这个毛病,我很少仰着身体睡觉,一仰躺着睡觉,我就感觉喉咙发痒喘不过气想咳嗽,听了年轻医生说的话,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尝试侧过身子:“我,我可以侧着躺吗?”
医生:“怎么了?”
“我,我想咳嗽。”
医生:“不,不能。”
“好吧,我不怕疼。”
听我说不怕疼,他们两个商量了半天还是对我说:“虽然你说你不怕疼,但我们还是要把你双腿给绑起来,只有这样,你的身体才可能坚持到手术结束。”
“啊”听了他们说的话,我内心紧张不已,这不是只有犯了罪的人,才会被人用绳子给绑起来吗?
我这是在医院里,还是在屠宰场啊,张健你去哪里了,你怎么不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