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群点头说:“如果说伤员最少得办法就要属于水火之攻了,三界镇距离曹娥江不远,如果我们提前做好准备,也并非不能退敌。”
“应明也不是傻子,应该不会那么容易中计吧?”
李星群回答说:“很简单,兵法无外乎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现在我们是要保命,他们劫掠,战斗力方面就比不过我们。然后三界镇的人在这里土生土长长大,地利比什么都熟悉,天时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有这两点就够了。至于计策简单,其实打仗本来就不需要那么多的计策,如果人人都按照兵法那样做,那么为什么会有纸上谈兵这个成语。”
道济点头说:“我认为这件事情值得一试。”
沈凌泉和毒公子互相看了一眼后说:“那就按照李公子说的话去做。”这时候都看向了最关键的汪辉祖。
汪辉祖回答说:“这件事情可以行。”
三界镇外,应明率领着三百精锐骑兵,如恶狼般在周边游荡,在他眼中,三界镇的镇民就是他的军功,就是他升职的台阶。镇民们忧心忡忡,而道济和尚深知,必须阻止这股祸乱。
道济身披那件破旧不堪的僧袍,手持破蒲扇,大摇大摆地朝着应明的营地走去。他来到营地附近,便扯着嗓子高声喊道:“应明,你这胆小如鼠之辈,平日里耀武扬威,如今敢不敢与我这和尚一较高下?” 守营的士兵们听到这放肆的叫骂,纷纷怒目而视,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应明正在营帐中商议军务,听闻外面的喧闹,顿时怒火中烧,大步走出营帐。他一眼便瞧见了道济,见这和尚虽衣衫褴褛,却一脸无畏,心中更是恼怒,喝道:“你这疯和尚,活得不耐烦了?敢来我军营前撒野!”
道济见状,不但没有收敛,反而仰天大笑,嘲讽道:“我道应明将军是何等人物,原来只是个缩在营帐里,听不得真话的孬种。你有本事就带兵来追我,若是不敢,就趁早滚出这三界镇,别在这丢人现眼!” 应明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征战多年,何时受过这般羞辱,当下便吼道:“和尚,今日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说罢,翻身上马,大手一挥,带着三百骑兵便朝着道济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