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仅不使坏,还要全力帮助他们,最好的反对就是过度的支持,这中间可以操作的地方很多。” 朱世民眼中闪过阴鸷的光,“一般来说,一场战争无外乎两种结果,胜或负。”
如果李星群输了自然不用说,那时候随便我们罗列罪名。” 他故意停顿,伸手蘸了蘸案几上凝结的血渍,在地上画出个绞刑架的形状,“临阵脱逃、通敌叛国…… 哪一条都能让他万劫不复。”
“可要是赢了……” 邵兴声音发颤,营帐外突然炸响一声闷雷,惊得他浑身一抖。
“赢了才更有意思。” 朱世民阴森一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们现在要全力支持李星群,让他放松警惕,也让陛下看在眼里。李星群的军队纪律森严,可他只有 5000 人 ——5000 人,能守住一座城?能押运万石粮草?能搜遍方圆百里的敌情?” 他猛地抓起案上断箭,狠狠折断,“只要战事吃紧,他就不得不征调其他将士。而违背军规的方法,多如牛毛。”
王守忠撑起身子,伤口崩裂的血渗进软垫,却浑然不觉:“细细说来!”
“比如说纵兵抢粮。” 朱世民掰着手指,“战时粮草紧张,我们只需让心腹伪装成李星群的部下,在村落里烧杀劫掠。百姓闹到陛下那里,李星群百口莫辩。” 他眼中闪过疯狂,“再比如说进入京兆伊 3 天不封刀 —— 城破之日,士兵杀红了眼,奸淫掳掠?李星群若管束不力,便是纵容之罪;若强行镇压,又会寒了军心。无论他如何选择,都是死路一条。”
邵兴双腿发软,跌坐在地:“这…… 这太狠了!伤及无辜百姓,天理难容!”
“天理?” 王守忠突然狂笑,震得帐顶簌簌落灰,“我被杖责二十时,天理何在?李星群踩着我的血立威时,天理何在?”
“天理?” 王守忠突然狂笑,震得帐顶簌簌落灰,“我被杖责二十时,天理何在?李星群踩着我的血立威时,天理何在?” 笑声戛然而止,他转头盯着朱世民,眼神中满是迫不及待,“还有什么毒计,一并说来!”
朱世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就算不折腾百姓,我们还有别的办法。损害李星群的个人品德,便是一击必杀的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