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虎牢关窦建德啊，这回想起来了（狗头）】
【别迫害人家了，都这么惨了，给留点面子吧（允悲）】
天幕前。
窦建德脸色青黑交加，咬着牙齿咯吱咯吱作响。
但除了捏着鼻子忍了，他还能怎么样？
想他窦建德一世威名，起初怀揣着多大的野望举旗造反，甚至雄踞一方称王称霸。
眼瞅着，就离成功一步之遥！！
这换谁能忍？
而且至今窦建德都对自己如何输给李世民的一知半解。
他始终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也是从乱世中搏杀出来的一方霸主，怎么、怎么可能就被对方带着区区三千人给剿灭了呢？！
若当真如此，那李世民还真的是人么？！！
这仗尼玛能打？？
窦建德甚至宽慰自己。
“当不至于……这些弹幕总是喜欢夸张言辞，许也是一种调侃而已，怎么可能呢。”
……
天幕上。
窦建德和李密觉着这反造的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起初争霸天下的心思，早就被打击的支离破碎了。
但毕竟咬着一口心气儿，让他们现在说放弃就放弃，终究是有点不甘心。
窦建德抓着头发，忍不住又怀疑人生的长叹了一声。
李密沉默的坐在他身旁，虽不叹气，但也眼瞅着像是在发怔。
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纸文书。
‘隋炀帝之恶，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
其言辞辛辣，针砭至极，将隋炀帝骂的体无完肤。
这无疑是一篇极其惊天动地宣召书。
李密一叹，苦笑道。
“我原想以此书收拢人心，然当‘讨隋檄文’之篇一出的刹那，我就知道，自己这封，已然拿不出手了。”
骂的没人家狠，写的没人家好，号召力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说实话，李密也有点怀疑人生了。
窦建德眼神放空，敷衍的宽慰了他一句。
“还成吧，‘罄竹难书’这句不是挺好的？你放出去试试，也许有奇效呢。”
李密懒得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