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成看见孟泉满孤身一人,忙询问:“二小姐,你怎么样?”
用帕子擦着孟泉满身上的血迹,眼中满是担忧。
孟泉满摇了摇头:“这血不是我的!”
余成见没了周依的身影,隐约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抿了抿嘴,没敢继续提起,怕孟泉满伤心。
他们一行人走得是真正的生门,轻易地走出了这阵法之中,余成等待许久未见孟泉满的身影,又孤身一人闯入了这阵法之中,瞧见孟泉满安然无恙才放心下来。
想到周依,余成的眼眉间有些伤心,在新兵营中相伴一起训练许久,余成没有想到周依会死在这里。
可眼下不是伤心的时候,这阵法诡异,绝不可能是霍春渡和孟虹然设下的,想到在阵门处遇到的异样,余成忙道:“二小姐,或许凉州卫内混进了南越人。”
这阵法混有南越人的手法,余成不可能看错。
孟泉满垂眸看着被余成细细擦拭过的手掌,眼底划过一抹厉光:“南越人?”
“是,这迷宫阵中还设有机关阵是十几年前南越人常用的手法,若不是养父教导过我,我还未曾察觉出来。”余成解释道。
孟泉满回眸看了一眼那周依葬身的方向,想起那石壁上的机关箭弩,眸色一沉。
她隐隐感觉到这好像是针对她布置的局,左思右想除了苏牧,也没能想到究竟还有谁能在凉州卫有这样的能耐。
可是苏牧在凉州卫借着替圣上监军的名头,在凉州卫安安静静扎根多年,也没见他敢有什么动作啊?
按照她前世的记忆,这苏家不是忙着给霍家安上通敌叛国的罪名吗?怎么抽出手,百忙之中偏偏针对她这个在凉州卫最无足轻重的孟家人哪?
千丝万缕纠缠在一起的线索,绕的她头晕。
孟泉满镇定下来认真想了想,电光石间忽然想到前几日孟微之和她说的选秀之事!
前世,孟泉满这个时候早已定亲,早没了入宫参选的资格,她那个时候整天忙着招猫逗狗,为非作歹,没事的时候气气孟微之,连最后那家贵女进了宫都不知道。
现在想想孟泉满真的感觉自己是个废物点心,再懊悔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