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蔓让小包把刘姐办公室的电话线直接牵到了自己的面前,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跟人唠嗑,直接劝退了三家慕名而来的合作方。
“阿姨,我的观念跟你一样的。”
“合作这种事就像结婚,要因为相爱而结合,而不是以嫁娶为目的形式主义。”
“我们不能一上来就谈彩礼,也不能一上来就谈生儿育女,我们要开明,开怀,和开放。”
“啊,你问我什么是开明开怀和开放啊?”
“给你隔壁基金会的电话算不算?”
“这位亲,你要知道。”
“两个人在一起,双膝跪地的不一定是求饶,扛在肩上的不一定是责任,背后捅人的不一定是刀子,撕心裂肺的也不一定是痛苦。”
“如果您执意要给我们转账,我们不保证您的钱能去到该去的地方哦~~”
“嗯?我们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您都可以给吗?”
“真的吗?那我想要台湾回归……”
“这位哥,你是不是打错电话啦?”
“我们这里是基金会,不是基督会哦~”
“给钱也不行呢。”
“主?”
“一般来说是没有的,如果你实在想要,也不是不可以。”
“咳咳。”
(沉下声音)
“你要忏悔吗,我亲爱的孩子。”
范依婉:……
蔡久磐:……
包迟:……
刘姐离开的第二天,办公室里还响起零星的电话声。
只不过从第三天开始,基金会的电话就再也没有响起来过了。
基金会的电话彻底不响后,乔蔓消停了几天。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给乔意洲打了一个电话:
“哥,我什么时候可以回沪城?”
乔意洲此时人在机场,准备前往南美参加一个很重要的商务谈判。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日历,没有感情的反问乔蔓:“这才半个月,你急什么?”
电话里立刻传来了乔蔓的哀嚎:“啊,不是吧,哥!都半个月了!!意思一下得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