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三声音哽咽,转手露出身后被人抬着的老支书。
“猴子开了杀戒,支书又昏迷,乡亲们群龙无首,只能漫无目的的逃跑。”
王守德知道了事情的大致经过,有些恨铁不成钢,望着渐渐围拢在身边的村民,道:“蠢,人在林子里还能跑过猴子?大家都去召集村民,到村口大槐树集合,我就不信,人还能被猴子骑到头上去!”
刘老汉是村里除去支书最为年长的,更是村里红白事的话事人,德望同样让人认可,贺老三等人一下子就找到了主心骨。
“是!”
不多时,村口大槐树下站满了满身抓痕的村民,不少伤重的躺在地上,不住呻吟,老支书更为凄惨,直至目前还在昏迷。
王守德红着眼睛,道:“猴患突如其来,大家能不忘同村情谊,相互扶持着来到此地,没有让那群泼猴闹出人命,我很欣慰。但,猴子霸占我们的家园,伤害我们的亲人,此仇不共戴天!乡亲们,一起去祖祠,借着地利,咱们与那些孽畜,决一死战!”
“死战!死战!”
华国人武德充沛,两千年来,为了争水、争田的械斗,直至前些年也未断绝。更别说悬崖村人与天争命,与山争路,磨练出了惊人意志。
不管是什么疯猴、泼猴,就算是山崩海啸,他们都敢与之拼搏一番。
无它,唯以牙还牙、以怨报怨尔!
“何六儿,村里都是留守老人,你是年纪最轻的,体力也最好,这两柄国家发放的武器,一把给你,一把给我,中不?”
“不中!刘老汉你这么大年纪,凑啥热闹?要拼命,也是我们这些小辈的事情!我们死绝,你们再上!”
“贺老三,你敢和我唱反调?老子早就活够本了,你们日子还长着呢!把那刀给我!”
几人还没论出个胜负,猴潮就已经来到祖祠门前。
额头有两撮半白毛的猴王,特征十分显眼,王守德很容易就认出谁是猴群的头头。
兽潮到底只是偶然,还是自然对人类无限度索取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