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她也就准许星钧在可控范围内,为星忆增加一些这个年龄不该有的试卷。
只是她从未想过,这些也会成了她被叫到学校的原因。
“我不觉得这些可以证明我们家星忆做错了什么,”她将卷子放下,冷声道,“什么时候连这里都开始限制学生散发思维了,我怎么不知道?”
“您言重,我给您打电话不是想说星忆做错了什么,”班主任看了罗亦菲一眼,恨不得把人揪出来认错,“只是在课堂做这些,实在不合适。”
“不合适?我记得原先不是没有星忆这样情况的人,怎么到我们这儿就是不合适了?”
华寻溪步步紧逼,班主任愈发想把一切说明白,但又顾忌着自己为人师表,不该把学生推出去。
她正觉得烦躁,不知要怎么权衡才算好事,罗亦菲自己开始往华寻溪的雷点蹦:
“阿姨,陶星忆同学这样的举动是不对的。在我们原来的学校里,上课不听课,是会被学校要求听课的。”
“那么有人告诉你,在这个学校,根本没有那么多忌讳。无论你以前待的学校怎样磨灭你们这些孩子的天性,在这里都行不通。”
华寻溪自不会觉得这个不相熟的女孩儿只是为了给她普及知识点,就像她刚才说的那样,学校里像星忆这样的事是有先例的,班主任肯定也是受过好一番培训才会坐到这个位置上。
换句话来说,班主任根本不可能因为星忆在上课写这些初中学科卷子而给她打电话。
那么是谁在其中搅浑水,想要星忆下不来台,显而易见了。
她并不想让别人下不来台,但如果对方先欺负她的孩子,那也就别怪她不留情面了。
“我不知道是没人告诉你,还是你刚来确实不懂规矩,”华寻溪冷笑道,“如果非要觉得我们家星忆有问题,我可以把人带回,至于有什么后果,那就看大家想碰到些什么了。”
“妈妈别生气,带我回家吧,正好可以休息休息的。”
陶星忆不希望她妈妈在别人心里是个特别严肃的人,便主动起身要求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