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记得，这个弟子当年很是桀骜，曾在界主时期，拒绝过数位宇宙尊者收徒的想法。
甚至一位宇宙霸主也遭到了他的拒绝！
许多人都认为他过于骄傲，心境欠缺，未来很大概率会夭折，即便不死，成就也会有限。
但事实证明，哪怕是方年的归一，也有着骄傲的资本！
以界主巅峰的实力斩杀了一位不朽神灵，令他一战成名。
混沌城主后来收他为弟子，虽然对其心性进行了一些打磨，但骨子里的那份桀骜还在。
这么多年来，混沌城主很少见到，这位弟子居然会如此推崇一个人。
归一尊者摸了摸光头，嘿嘿笑道：“老师，不瞒您说，从前我虽然承认小师叔天赋妖孽，但却并未太过重视。”
“毕竟这么多年来，天资纵横者我们见了太多，可能活到现在，并且成为强者的人，却少之又少……”
“可小师叔实在太强了！”
“那是在视频中无法感受到的力量，令人灵魂都为之颤栗的力量！”
他所指的是楚阳强行融合天庭与神国，那时候仿佛神话中的天庭降临世间，散发着至高无上的气息。
混沌城主笑了笑道：“看来我这位小师弟，身上有着许多连我都看不透的秘密。”
“不过这样也好，他隐藏的手段越多，我才能越加放心……”
说到这里，混沌城主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往事，严重闪过一抹悲痛。
归一尊者脸色微微一变，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错了话。
他口中所说，那些夭折的天才里，可就包括着科谛啊！
那位师弟天资纵横，但却死在了异族手中，并且无法复活，这件事始终是老师心头上的一根刺。
混沌城主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我会留意楚阳那边的情况，你也很想看一看，他是否会令人们失望？”
归一尊者深施一礼，然后离开了混沌墟。
三天后，琉璃塔。
琉璃塔，是混沌城中强者们为楚阳所在那座九层阁楼取的名字，倒是很贴合外观。
这三天时间里，始终没有人敢擅自踏入琉璃塔，但却有很多人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