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阵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拍打在窗棂上。
赵天宇望着杯中荡漾的茶水,语气忽然柔和了几分:\"七长老,你我同属天门,说到底都是一家人。\"
他缓缓起身,黑色风衣在身后轻轻摆动:\"不过——\"话音陡然转冷,宛如出鞘的利刃。
\"古人云事不过三。这已经是吴凡第二次撞在我手里了。\"
吴鬼手闻言浑身一震,只见赵天宇转身时,那双如寒星般的眸子正冷冷注视着自己:\"若有下次\"余音未尽,但那股凛冽的杀意已不言而喻。
老人喉结滚动,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比谁都清楚,眼前这个年轻人说到做到的性子。
更明白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在赵天宇眼里早已是命悬一线。
好的,我将根据您的要求对这段内容进行扩写和润色,使其更加生动丰满。以下是改写后的版本:
\"宇少,这次承蒙您高抬贵手,饶过犬子一命。\"
吴鬼手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紫檀木椅的扶手,\"我吴某人行走江湖三十载,最讲究的就是个"理"字。今日若不给您个交代,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赵天宇闻言微微颔首,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吴凡。
年轻人此刻哪还有平日里的嚣张气焰,昂贵的西装皱得像腌菜,额前的冷汗将精心打理的发型浸得透湿。
他起身整理了下西装下摆,语气平淡:\"七长老言重了。既然事情说开,我就不多叨扰了。\"
\"宇少留步!\"吴鬼手突然暴喝一声,声若洪钟震得厅堂里的青瓷花瓶嗡嗡作响。
老人猛地转身,黑色唐装下摆划出凌厉的弧度。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儿子跟前,阴影将吴凡整个笼罩。
\"爸!我知道错了!\"吴凡像受惊的兔子般往后缩,却被父亲铁钳般的手掌扣住肩膀。
他绝望地看向赵天宇,涕泪横流地哀求:\"宇少您说句话啊!我保证再也不\"
\"伸手!\"吴鬼手的声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冰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