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平和众人一样,看着房顶上的青年男子,不禁赞叹:好男儿!
季源出现在马小平身边,笑道:“负屃,原来这家伙在这儿,还是那个酸腐样,以文艺青年自居,我们来就是要带他走的!”
季源刚要行动,马小平摆摆手:“他或许已经知道我们来了,情绪不对,让他发泄一下吧,这个家伙和那几个不同,情绪化比较重,而且,有点神经质,就让他自卑自怜一会儿吧!”
游人们当然不知道这个弹琴的家伙的来历,不过这里乃是古风之地,粗俗造次会让人瞧不起,不过听曲听歌,倒也不失为一种享受。负屃弹完一曲,向大殿下方看了看,看到季源,手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掩饰过去,看到唐竹儿,突然捋一下自己的头发,看着唐竹儿,笑了一下:“姑娘可曾婚配?”
季源腿突然软了一下,马小平哈哈一笑,唐竹儿看着马小平,马小平一指房顶:揍他!
唐竹儿一弹手中一枚白子,白子不轻不重的打在了那青年的脑门,青年摸了摸脑门,刚要说话,唐竹儿已经来到他的身后,对着那青年脑袋“啪啪”就是两下,青年捂着脑袋,喊道:“粗鲁,太粗鲁!”
那青年显然感到丢人,气急败坏又想保持风度,站起身,道:“我不打女人,小子,你教唆这个女人打我,有种你上来!”
唐竹儿笑了笑,还真就放开白衣青年,马小平飞到房顶,撸起胳膊:“你想怎么打?”
那青年看马小平真就来到自己面前,道:“粗鲁,粗鲁武夫,有种咱们比文比,文比,懂吗?”
马小平感到这小子有点意思,季源急的什么似的,对马小平传音:“别玩了,有人来了!”
马小平也感到空间由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