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纸人张如今究竟是人是鬼?”陈多子好奇问了一声:“我看他不像单纯驭鬼者。”
纸人张那一刀砍断了他的脑袋,正常人早就在脑袋落地的那一刻便会死去,他却命大,拼接了鬼头,侥幸未死。
后面又再度拼接自己的头颅,还取了一半臧君绩的脑袋及眼珠子。
“吴老财当年得到的鬼眼珠,应该就是源于此。”范必死道:
“只是不知他为什么后面又用了什么方法,将这眼珠子摘了去,扔进了深山老林。”
……
众人议论纷纷,半晌后,陈多子问:
“大人,在中都之城的崇德殿,当时纸人张是几时来的?”
大家当时突然入了梦,事半点儿征兆也没有。
范必死也十分好奇:
“是不是当时中都大殿里的灯有问题?”
“不是。”
孟婆摇头:
“灯我是点的,当时没有纸人张身上那股臭气。”
不过这人神出鬼没,手段厉害,不知不觉间令众人中了招,昏睡过去,最终被赵福生拍醒。
说到此处,谢景升倒是看了赵福生一眼:
“福生最先醒?”
赵福生点了一下头。
谢景升脸上露出纳闷之色:
“他的鬼梦毫无征兆与痕迹。”哪怕他已经提高了警惕,梦到后来,意识到历史不可更改,可陷入梦中梦,也完全无法清醒。
他中途意识到出事,仿佛被赵福生拍醒,后又继续镇压无头鬼,梦里的他行事顺利,父亲谢添侥幸未死,活到了58年后,父子相逢,好不快活……
之后他心中畅快得意,半点儿想不起梦境一事,直到谢添将无头鬼镇压,纸人张离去,他才真正‘苏醒’。
“纸人张的梦实在厉害,你怎么摆脱困境的?”谢景升问道。
其他人对此也感到十分好奇,纷纷想听赵福生的梦里发生了什么事。
就连蒯满周也仰头望她,眼睛亮闪闪的。
赵福生笑了笑,单手托腮:
“我梦到我处理了无头鬼的事,风光无限,天子要敕封我将名。”
刘义真道:
“你这次连立数桩大功,无论是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