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出了问题的产品又是陆家作坊所制作出来的,草民自然要找陆家赔偿啊我们刘家的损失啊。”
徐县令看着他,接着问,“有事为何不报官?你这还带着那么多人到溪山村闹事伤人,又算怎么回事?”
“大人,草民只是想着吓唬吓唬他们,让他们赔偿我们就刘家,没……没想着闹事伤人啊。”刘超在徐县令怀疑的眼神下,越说越心虚。
“问题是你们现在闹事伤了溪山村的村民,还不止一次的到溪山村闹事,你可知罪?”徐县令看着对方那心虚的样子,也是无语。
这刘超说这些为自己辩解的话,连他自己本人都骗不出去,更何况是别人。
刘超急忙继续狡辩,“大人……大人,那也是无心之过,草民原本只是想着吓唬他们一下,拿了赔偿银子就离开的,绝没有要伤人的意思啊,大人您要相信草民,草民从来没想伤人的啊。”
“是啊大人,我们少爷什么都不知道的,是黄家公子跟我们说,产品是陆家作坊所制作的,要银子就得找陆家作坊赔偿。”刘家高瘦汉子接过话道。
“是啊大人,是黄家带我们到溪山村要赔偿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刘家矮胖汉子也点头附和。
“你……你们刘家,可别太过分。”见刘家人把这事都推到他们黄家身上,一旁受伤躺着的黄昌荣,气得伤口更疼了。
“你们刘家当时不也同意,想找陆家作坊赔偿要一大笔银子和作坊吗?明明是你们贪心想要更多,现在倒把这事都推到我们黄家身上了?”对方把所有的事都推给自家,黄夫人也顾不上会得不得罪刘家人了。
县令已经判黄家给陆家作坊赔偿五千两银子了,而且她儿子还挨了一顿板子。一顿板子下来,伤得不轻,看着孩子难受得样子,黄夫人心疼得很,只想快些把人抬回去好好养伤。
尽管她心里恨得不行,想马上找陆以汐报仇,那也得先把儿子照顾好,后面再找机会报复对方。
可是明明是他们黄家吃了大亏,现在却还不能走。那刘家还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