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工作人员脸上那个阳光的笑容,就像是半永久的一样。
肖储坐上主驾驶,在踩下刹车的同时还不忘打趣道:“队长还真是恶趣味啊,明明知道那些场面有多恶心,还不事先提醒他们。”
后排的祝响会心一笑,“总不能让我一个人恶心吧。”要知道,他当时让阴影奴隶搜查养老院的时候,可是第一时间把那些令人作呕的场景,看了个遍。
“也是。”前面的肖储同样会心一笑,“痛苦,是需要分享的嘛。”
“你人不在现场,事情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嘛!”郑钊脸颊气鼓鼓的,心里根本藏不住事儿。
“作为一座城市的监管者,这点手段我还是有的。”肖储将车速放缓,“要到了。”
这是祝响第一次参加丧事宴席,与追悼会不同,此地来客的脸上基本都见不到悲伤之色。席间氛围很是热闹,甚至可以说是欢愉。
肖储领着祝响哥弟二人找了张圆桌落座,目前还没有开始上菜,桌子上都是些瓜子花生一类的零嘴。他拎着茶壶给祝响和郑钊分别倒了一杯热茶,“其实,我没有参与这次行动,也是因为我在房溪县有事要办。”
“我叔公在几天前刚刚过世,他对我帮扶良多,我不能缺席。”肖储亲手将热茶依次递给祝响和郑钊,略怀歉意地说道。
郑钊接过热茶,“原来是这样啊。”他对肖储的态度此时改善了不少,毕竟为至亲办理丧事,也是应有之理。
祝响没有说话,他吹了吹茶水,正准备浅尝几口,就听见耳边传来闲话。
“你说说,肖老爷子才不到七十岁,平日里无灾无病健健康康的,怎么会突然就走了?”隔壁桌有两个年岁不小的老太婆正在闲聊。
其中一个花衣老太听了同伴的疑问,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道:“他们家连个死因都不敢往外说,肯定不是病死的!而是”
“而是什么?”最开始发出疑问的那个绿衣老太婆佝偻起身子,贴近请教道。
花衣老太假模假式的朝左右各瞥一眼,“大家私底下都说是,肖老头年轻时做过什么孽,老来遭了报应!”
“那不得吧!”绿衣老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