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仁凤看似是炫耀,其实是在说:我老毛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主——别说我心思阴沉,为了红颜我老毛也是拼过的。
众人闻言大笑起来。
……
张贯夫平时很少干涉儿子,毕竟张安平表现的很成熟,而且所做的工作也都是极其保密的,他做事有分寸,自然不会干涉儿子。
可这一次,儿子的失态让他自责自己的大意——儿子从回国以后的种种,让他觉得儿子成熟了,却浑然忘了儿子说到底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于是,在散会后他径直来到了局本部为张安平保留的办公室中。
他想跟儿子好好谈谈。
但让他意外的是,此时的儿子脸上看不出几分钟之前铁青到发黑的神色,反而有种……
像狐狸偷吃到了小鸡仔后的得意之笑。
饶是张贯夫自觉自己见多了风雨,此时也懵了。
“爸,就猜到您会来——”
张安平笑着跟自己的父亲打招呼,亲自过去关上门以后,请父亲坐到了沙发上,自己则为父亲倒上了热茶。
张贯夫自然不笨,张安平的表现让他生出猜测,坐下后就问:“你故意的?”
张安平将茶杯双手捧到父亲面前,笑着坐下后道:
“故意的——”
“挖了个小坑。”
张贯夫无语的看着儿子,想要探究,又担心逼儿子泄密。
张安平则主动道:
“您是不是觉得我真的是被架住以后口不择言?您不用多虑。”
“我是真的不放心明楼,但……”
张安平叹了口气:“但我有愧于心!”
“这一次,就当是给明楼一个机会吧,顺便坑一坑毛仁凤,要是我算错了,大不了就当出一次丑。”
“要是我的预感没错,这以后的手尾,够毛仁凤喝一壶了。”
张贯夫默默的看着又是笑、又是感叹的儿子,默默的端起了茶杯。
他是来安慰儿子的,但……这混小子压根就不需要安慰有木有!
吸了半晌的热茶后,他问:“那局座那边……”
“就让表舅认为我年轻气盛吧。”
“偶尔放纵一次,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