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师兄一直在府内,只在医书上见过鼠疫,可我不一样,那年我同师父游历,救治过得了鼠疫的病人……”
可惜鼠疫太过厉害,当时他和师父经过那个村庄时,村里的人已经死了大半,剩下的零星几个,宋棯安也只救治好了两人。
现在连师父都无法确定,是他们最后改的药方子有了效果,还是那两人身强体健,扛了过来。
宋棯安有理有据,让宋子殷无从反驳。
可宋子殷没办法同意。
那鼠疫,是瘟疫,但凡不慎染上,那就是听天由命。
他怎么能让小安冒这么大的风险。
宋子殷断然否决:“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如果连小安都出了意外,他死后怎么向晨妹交代。
“爹,我一定能治好他们”,宋棯安急得团团转,鼠疫的厉害他瞧见过,发病急,不过几日,便可叫一人全身溃烂而死。
现在他多浪费一刻,便是顾怜多一分危险,宋棯安不敢耽搁。
但说得多了,宋子殷便装作头昏脑胀的样子,昏昏欲倒,让宋棯安再多的话,也只能憋在心头,不敢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