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筠松仰卧床上,试着将丹田之气导出,往周身五经八脉行去。一个周天下来,只觉全身上下通泰,胸中烦闷、爆裂之息尽去,身上伤患已是大好。
杨筠松掀被正要起身,忽听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和窃窃的交谈声,正朝这边而来。
杨筠松心中暗想,此时窗外有人说着悄悄话,自己这时起身开门出去,倒显得唐突,扰了人家的谈兴。
杨筠松忽又将身卧下,只待窗外之人离去,自己这才将这床起了。
不料,窗外之人行到近前,竟自将脚步停下,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话来。
窗外言语的声音细软、温甜,却是女娘的声音。
一个声音道“这姓杨的公子已昏迷七天啦,也不知能不能醒转。听人说,通天的这一剑着实厉害,便是元始也消受不了。我看,姓杨的公子怕是完了。”
另一个声音道“丁紫遥,莫非你也看上了杨公子,倒替杨筠松生死着起急来。你大可放心,杨筠松有大帝先天灵药护住心脉,只怕到时你都死了,人家还是活得好好的。”
丁紫遥淡淡地道“ 丁紫逍,你不要胡说八道。杨公子是个大能大义之人,我是感念他相救兑王、八卦之恩,却那里敢有其它非份之想。”
窗外之人却原来是兑城的两名女侍应,一个叫做丁紫逍,一个叫做丁紫遥,听言语的声音,约摸十七八的年岁,正是花开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