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依稀间记得,这个名字,自己曾听人说起过。只是这个叫作杨筠松的人,是个怎样的人,一时之间却记不起来了?
两人顺着地道前行,说话间已走出去很远。再往前行,眼前已不见去路,地道到了尽头。
杨筠松皱了皱眉,道“我看你记错了,此路行不通的。”
兑武曲笑了笑,道“ 这路到了绝处,有时也会逢到生机来,杨公子!”
兑武曲说完,来到右边的洞壁之前。
洞壁之上也没什么异处 ,除了土之外,还是土。
兑武曲将耳朵贴在洞壁上,接着用手去敲击洞壁。
兑武曲先轻轻敲了三下,一轻两重,然后凝神去听洞壁动静。
洞壁也不见有什么反应。
兑武曲再敲,这次是两重一轻。
这次洞壁有了反应。
不大一会,左边洞壁上传来“轧、轧.轧”的响动,洞壁竟自从中裂开,现出一道门来。
兑武曲朝杨筠松招了招手,道“杨公子,我们可以走了。”
两人迈步跨过机关控制的大门,
兑武曲启动开关,门又慢慢关上,严丝合缝,竟看不出丁点破绽来。
两人再往前行。此时地道像是往地面延伸,是上坡的路,路上有阶梯开步。
一路上兑武曲眉头紧锁,像是在思索什么问题,怕是一时又没找到头绪,是以眉头紧锁。
兑武曲忽道“我是实在想不起来啦。杨公子,你是做什么营生的。”
杨筠松笑道“我只是大唐国一个普通的平民而已,为了生存,做过很多的营生。”
“大唐国,大唐国!,”兑武曲忽地尖叫,道“我想起来了,你是大唐国师杨筠松,是也不是,不许骗人。”
杨筠松点了点头,道“以前是,现在不是。”
兑武曲不解,问道“杨公子,是便是,又什么以前是,现在又不是。”
杨筠松道“我是杨筠松不假。以前我是国师也不错,所以说以前是。现在我已辞官不做,是个平常人,所以说现在不是。”
兑武曲在洞中被人关了半年,那种绝望,无助的心情,你若不是亲身经历,那是永远也体会不了的。兑武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