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心身边的涂山容容看着一心的斑白的两鬓问道,一心将这几座被冰封的血肉冰山再度抬升后,头也不回的回应道。
“反正雅雅也不记得我是谁了,这样就挺好的,不会苦了她,反正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涂山容容哑然,她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一心的做法了。
“倒是你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啊,容容。”
一心随手将与自己擦边而过的云朵捏在了手中,简单灌注法力后便将它变成一张云床放在自己脚下,让它缓缓升起将自己和容容承载在其上。
“嘶~啊”
一心将背后的云朵抬起了一个角度可以撑起自己的后腰,结果反倒是不小心蹭到了身上的伤痕,将自己疼的呲牙咧嘴的。
随手一甩,便是一个小木桶丢到了涂山容容怀里。
“尝尝,我在另一个世界里弄来的酒,这是他们那个世界最后的遗物了,有价无市啊有价无市。”
涂山容容默默揭开盖子一角,轻轻吸了一口连头顶狐耳都惊讶的立了起来。
“这恐怕有好几百年了吧?”
一心无所谓的扬了扬手中木桶,大口饮下酒液就将酒桶插入云中卡住。
“所以让你放开喝了,也不是咱这没有,主要是你要是喝,就得先从老毒皇手里抠出来他那些压箱底的宝贝。就这一条,你就想着去吧。”
“欢都擎天这么抠嘛?”
“月初结婚你喝他的喜酒,老毒皇应该带了不少好酒吧?”
“带了。”
“送你了吗?”
“”
涂山容容脸上表情渐渐变得黑了几分,心里不由得嘀咕了起来。
那天还不是你突然中场离开,害得我们心神不宁。
“你现在心里肯定在埋怨我,那天我中场离开月初婚礼现场,害得你没喝上?”
半倚着靠在云床上的一心,突然冷不丁的出声对着涂山容容笑道。
“你的下一句话是,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
涂山容容直接选择沉默,闭口不言。
一心笑了笑又灌了一口酒液,随手拉过一朵和自己擦边过去的云朵擦了擦嘴,看着那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