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曲泽已经买粮回来,刘安询问购粮结果,曲泽回道:“共买稻谷一万两千石,其中三千石是按一百八十钱一石购买,其余皆按市价四百钱购买。”
“嗯。”刘安点头,接着对曲泽道:“曲泽,你跟我来。”
刘安和曲泽一起来到木屋里,看着其内源源不断的流水的水壶,曲泽惊讶不已。
刘安慎重的对曲泽道:“此事事关重大,我将此事交与你和夏侯兰负责,门锁钥匙也给你两人一人一把,若水池中水满,只需将此壶正放,它便不会流水了。”
刘安说着,将水壶反过来摆正,示意给曲泽看,果见水壶不再流水。
接着刘安又将水壶倒扣,继续对曲泽道:“平日无事尽量不要让人靠近此处,从明日起,田间灌溉皆用水池中水。此外,我走之后,一律不允许外人进入庄园,我所说的外人,是除庄上现有人员外的所有人,在那之后投靠庄园的人也一律不允许进入,可懂?”
“诺!”曲泽严肃回道。
接着,刘安将两把钥匙交给曲泽,让其见到夏侯兰时将此间事转告与他。
夏侯兰此时已经去忙刘备婚事,并不在庄园。
此事安排妥当后,刘安便回了家。
崔氏在刘备回家后,担心自己在那刘备母子放不开,无法一叙久别团聚之情,便早早回家了。
刘安便将在城内买宅院之事告诉了崔氏,崔氏并未反对,她不希望儿子离家后还要日夜担心自己的安危。
只是对于刘安安排了那许多护院婢子颇有微词,她有手有脚,什么都可以自己做,要那么多下人做什么?
对此刘安只能诡辩道:“他们留在庄园每日皆要做很重的活,跟着母亲去县城住与他们而言可不是做下人,而是去享福的。”
“你呀!”崔氏苦笑着点了点刘安的脑袋,儿子有孝心她心中自然高兴无比,既然儿子都如此说了,她便也不再拒绝,大不了到时候省吃俭用一些,那样即便人多,也花不了多少钱。
晚上夏侯兰回来时,回报刘安婚事定在后日,原本明日便是吉日,只是刘备说要广邀自己涿县附近的好友来参加酒席,只能往后拖了一天。
好在后日虽不是大吉之日,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