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口承认的,他说泼他咖啡的人,我是第一个,他觉得我很有意思,所以特意安排了那个社会实践项目,就是为了把我弄到他身边当秘书,我当时气得差点当场辞职!”
“那你怎么留下了?”郑舒晴轻声问。
“压力大啊,学校也不能让我那么任性。”
张雨馨回应一句:
“而且或许是想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或许是被他那个庞大的商业震撼了?舒晴姐,你知道吗?真正跟在他身边工作之后,我才一点点发现这个人,抛开那些恶劣的手段和复杂的私生活不谈,在商业上他简直是个怪物。”
她的眼神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种混杂着敬畏和折服的光芒:
“他的眼光毒辣得可怕,总能提前几年看到风口。”
“他的决策快准狠,有时候甚至显得独断专行,但事后证明都是对的。”
“他对市场、对人性的把握,精准得让人毛骨悚然。”
“威信用户从几千到三亿七千万,开心游戏月营收两亿美元,这些奇迹般的数字背后,都是他近乎冷酷的布局和超强的执行力。”
“看着他运筹帷幄,谈笑间敲定上亿的生意,那种掌控一切的气场,真的很吸引人。”
张雨馨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好感。
“后来,是什么让你对他改观的?”郑舒晴问了一句核心的问题。
“因为,他后来和我说”
张雨馨也有了一丝笑容:“他说,那个咖啡厅计划,对大部分人来说,都管用,也很好使,但他不是没有给我留退路,因为他早就知道许君文酒量不好,那个时候的许君文还有良心,所以我觉得,这些都在他的算计之内。”
“然后。”
“我看着他,从最初的厌恶、抗拒,到不得不承认他的能力,再到慢慢地,被他那种强大的、近乎魔性的商业魅力所吸引,到现在,舒晴姐,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害怕”
她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盛装的新娘,眼神坦率而迷茫,声音轻得像耳语:
“我偶尔会控制不住地想他,不是作为老板,而是作为一个男人,虽然他总训我,对我要求严苛得近乎变态,但我还是会忍不住去想,他今天心情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