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刚才大公子见有老鼠窜往这边,我便带人一路搜寻,并沿途布下驱蛇鼠之药。只是未见其踪迹,现今唯有汀兰堂院内尚未搜查和布药,不知白芍姑娘可否行个方便,容我进去处置下?”
林丰说完往正屋探了探,有两个身影透过暖黄的烛光倒映在窗棂上。
“自是可以。”白芍低声笑了笑,“只不过老爷正在里头陪赵姨娘,林护卫在院内处置的时候麻烦动静小一些,别扰了姨娘和老爷的兴致。”
林丰飞快地皱了下眉头,点了点头,手往上一挥示意身后护卫们放缓脚步。
白芍望着林丰的背影目光冷肃,林丰这几日倒是以查蛇鼠之事为由时不时光顾汀兰堂,听赵惜月泪流满面地诉说着委屈和惶恐,他脸上的表情悲愤和怜惜交加。
呵,这倒挺有意思。
此时,汀兰堂正屋内。
宁坤坐在太师椅上喝茶,赵惜月换好寝衣盈着笑走近,宁坤放下手中的茶杯,鼻子用力嗅了嗅,心跳莫名有些加快,“月儿,你身上的香味似乎与往常不一样。”
赵惜月唇角轻扯了下,眉眼娇嗔道,“老爷若是不喜欢妾身这身上的味儿,那妾身离老爷远一些便是了。”
说罢,嘟起唇看了宁坤一眼,转身便要走开。
宁坤伸手一拉,将她拉坐在他腿上,头抵在她颈间的青丝中,“怎么?还在因那天的事怪本公?本公并不是有意丢下你,本公是突然想到还有紧急公文未处理,第二日早朝要呈给圣上的。”
大晚上的处理公文?
这借口找的也太不走心了。
赵惜月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浮起恰当好处的埋怨,“那老爷好歹告知月儿一声,月儿还以为老爷嫌弃月儿了呢。”
“怎会?月儿在本公心中独一无二,旁人比不得。”宁坤呼吸有些急促,“不过,再怎么说都是本公有错在先,月儿今儿要怎么罚本公,本公都认了。”
“这可是老爷您自己说的。”赵惜月转过身环住他的脖子,声音带着些许娇羞,“月儿想要老爷给月儿一个孩子,一个像老爷这般英武睿智、顶天立地的孩儿。”
宁坤眸中染起欲色,声音暗哑,“月儿,本公也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