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本夫人劝你既选择了做妾这一条路,就别耍这些小心思。你有老爷的宠爱又如何?内宅之事本夫人说了算。”
顿了顿,讥讽道,“有些人啊,就是贱,明明可以做堂堂正正的宁都候夫人,保不准往后还能得个诰命,却偏偏落得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可笑。”
赵惜月瞳孔骤然一缩,“妾虽身份低微,但夫人也莫要血口喷人。”
“你以为你毒哑白芍,就无人知道你的过往了?别天真了。”
“妾身正不怕影子斜,夫人当心祸从口出。”
“好一个身正不怕影子斜。赵惜月,你可别落到本夫人手上。”
许氏说完施施然离去,张嬷嬷见状紧跟上。
赵惜月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幽幽望着许氏的背影,指尖狠狠扎进手心才堪堪抑制住,她敛了神色后匆匆离开。
待人都远去,拐角处赫然走出一个人,正是李姨娘,她暗道,“原来大公子和赵姨娘竟有一段情。”
黄昏的夕阳洒落在京都的官道上,各衙门的官员陆续下值。
户部郎中王晋新走出户部衙门,目光从宁竹鸣身上横过,明暗不定的神色藏在眼底,接着笑看宁坤道,
“宁尚书,下官瞧您最近脸色红润,风采不减当年。可是有什么秘方?”
宁坤沉吟片刻,脑中旖旎的身影一闪而过,勾了勾嘴角,“哪有什么秘方?无非是阴阳调和。”
王晋新对宁坤耳语道,“哈哈,难怪。还是尚书大人宝刀未老啊,不像下官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呀!王大人说他不中用了!”夏宏文骑马飞速而过,大声喊道。
官员们复杂的视线齐刷刷投向王晋新,惹得他老脸羞红,对着夏宏文远去的方向骂道,“兔崽子,你胡说什么!”
“夏班直可并未胡说,”林以正策马过来,一本正经道,“下官观王大人面色萎黄,神态疲乏,显然是肾气不足。王郎中您可悠着点。”
官员们闻言齐齐发出吸气声,一副了然的神色。
“你”王晋新梗着脖子指向林以正。
林以正眉眼上扬,轻笑出声,“王郎中,一起走吧。下官正好去贵府替贵公子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