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他弄好了热浴池的水。
他穿的单薄,外面也只披了一件大氅,浴房外,瑜嘉为他退去大氅。
而他则满目柔情的看着她,将她的害羞,她的小动作都收入眼中。
褪去大氅和外衫后,她便不好意再帮他脱了。
司行见到了她顿住的手,又微微俯身看着她:“嘉儿不为我脱去这件外衣吗?”
她只感觉脸颊发烫,如同火烧过一般。
想着反正都要成亲了,于是也大着胆子为他褪去了单薄的外衣,露出了他紧实的胸膛,宽肩细腰,让她有些羞涩的别开眼去。
“好了,我去洗浴。”他摸了摸她的头,自己转身进入了浴房。
一直憋着一口气的她才敢放松,不用照镜子都可以知道她此时的脸定红的不像样子。
害怕司行有个什么万一,她也没有离去,只一直坐在浴房旁边的屋子里。
可是,约莫一炷香时间,他还未洗好。
“司行?”她有些着急了。
她又叫了两声,对方都不曾有反应,于是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一下子便冲了进去。
就见司行靠在池边脑袋耷拉着,好似睡着了。
“司行?司行你没事吧?”她握着他的肩摇晃了一下,可是他却不曾有任何反应。
害怕他出事,瑜嘉赶紧进入浴池中,着手为他输入灵力。
充裕的灵力让本温热的水变得烫了起来,水汽弥漫在二人之间,那边的司行好似恢复了一些意识。
“月儿”
是在叫晚月吗?瑜嘉轻笑一声,觉的他念错了名字。
可转念一想,月儿?他从未叫过自己月儿,那么他在叫谁?
她顿住手,停止了灵力的输送,他口中的月儿是谁?
“司行,看着我。”她蛊惑一般的声音响起。
或许是她的缘故,本意志坚定的司行在此刻竟抬眼看向了她,二人对视,她开始朝他的以往探去。
他与玄凛在说什么?炉光又与他说了什么?千衡大婚来救自己的也是他?她嫁给墨池前与司行夜夜相会,竟不是梦?扶桑花簪是他亲手所造,这是,玄凛教自己舞剑?那碗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