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良久,她才翻了个身,又伸了个懒腰。
只是手刚伸开,便碰到了司行,吓得她立马缩回了手,又睁开眼瞧着,见是司行,才想起昨夜的荒唐,于是立马拿被子捂着自己的脸,不好意思看他。
说到底还是自己主动的,于是愈发不好意思了起来。
“好了,再闷可就闷坏了。”他将她手中的被子扯开来,露出她面带羞涩的脸。
她有些羞恼,又起身看着他没好气道:“真当你身子虚着,昨夜可是折腾了我良久。”
司行的耳根微红,一双含情眼只瞧着她,有些勾人。
就见他拉起她的手落下一吻,随后又俯身,贴近在她耳畔道:“如今身子好了,可再试试是否昨夜真虚着的。”
他的一席话落,立马引的她面色绯红,立马伸手去推他。
“月儿当真舍得推开我?”他装起了可怜,方才还勾人的眼如今看着湿漉漉的,让她推人的动作软了下来。
见计谋得逞,他又凑近吻了上去,舌尖轻轻的试探,见她不再抵触后才大着胆子与她荒唐起来。
如今他身子大好,动作也轻柔却更有力,她凉如水,他热似火,二人交融着,他想将她揉进自己身体,她在他一次次的触碰下发出低低的喘息。
许久过后,不知是第几次,二人皆以疲倦后,才停下来。
阳光熹微,微风袭来,她依偎在他怀中,发间的紫晶扶桑花簪在光的照射下耀眼万分,他总爱把玩她的发丝,又将她视作自己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