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齐佑凝视着乌鸦玩偶的眼睛，目光闪烁。
“好。”
李齐佑本不是个喜欢说话的主，在餐桌上就显得更加安静了，我埋着头喝粥，决定找个人聊聊天。
这几日没了弓隐在我脑子里喊叫，不是很习惯，而陈希翔很完美地充当了这个“替身”，在被我戳破身份后，时时刻刻都呆在我的身边，虽然我看不见祂，可我能通过那特殊的视线感受到祂的存在。
“你能远离乌鸦玩偶吗？”我问祂。
陈希翔回答的很快：“可以，但远离玩偶后我就无法对这个世界的规则做出任何干预，不过玩偶的功能倒是不会有影响。”
“这倒是问题不大，不过我有个很想知道的事情需要问问你，”我说道，“除了我，其他人能看的见你吗？”
陈希翔沉默半晌，开口：“没有，除了你和那个男人，没有普通人能看到神明的本体，除非神明主动现身，可即便如此，人类依旧无法直视神明。”
“不过，当时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拥有半神的实力了。”
“你记得还挺清楚的，”我调侃道，“那你知道我能够直面神明本体的原因吗，你在发现我能看到你后好像没有什么明显的惊讶？”
听到我这么说，陈希翔的声音也染上了点迷惑：“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明明是第一次见到你，可你的气息却让我感到熟悉，甚至是亲近。”
“实在是太奇怪了”
任由祂继续思考，我不再管祂，风卷残云一般解决掉了眼前碗里剩下的粥。
临出门之前，我特地戴上了母亲亲手缝制的护身符，和李齐佑在路口分别后，转身就走向了日月实验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