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意好!”英娘怕徐嗣诫继续坚持,把徐嗣谕找了一对卖唱父女的事告诉了徐嗣诫,“先安了祖母和母亲的心再说。”
徐嗣诫有点奇怪妻子的答非所问,谨哥儿已经很果断地站了起来:“我看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好了?”他说着,目光落在了徐嗣谕的身上,好像在询问他这样行不行?
时不我待。
先要把眼前的这一关过了。
徐嗣谕立刻点头:“那我就先回屋换衣服。你也梳洗一番,先去给母亲和祖母问安,之后再去找五叔也不迟。”
谨哥儿点头,大家各自回了屋。
尽管徐嗣谕为他想了个挺不错的计策,谨哥儿还是留了个心眼。他等到辰初过三刻,十一娘给太夫人问安的时辰匆匆跑去了太夫人那里。
“昨天睡得晚,结果今天起迟了。”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还请祖母和母亲恕罪。”
徐令宜和徐嗣谆已经去了外院,太夫人、十一娘、五夫人等人都被他嘴角的伤吓了一大跳,哪里还去追究其他。
“这是谁干的?”太夫人立刻携了谨哥儿的手,“那些护卫呢?难道都是吃干饭的?”脸绷得紧紧的,眼里没有一丝笑意,声音虽然不高,却很严肃,不再是平常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而是周身都散发出一种久居上位者的威严,不仅谨哥儿没想到,就是十一娘、徐嗣谕等人也觉得非常意外。
“没事,没事!”谨哥儿忙安慰太夫人,“是我大意被人打了一下,那些护卫也没想到。”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太夫人沉声道,“打人的人呢?捆起来了没有?”
前一句还问是怎么一回事,后一句就问打人的人捆起来了没有,还没有听事情的经过,心里分明已经有一杆秤了。
徐嗣谕松了一口气。
只要让太夫人相信了他们说的是事实,太夫人就会自动地把惹人的人想成陈吉。就算是父亲知道了,因为太夫人的缘故,他处置起谨哥儿也要想一想。
“六弟昨天做了件好事!”徐嗣谕突然开口,屋里的人都望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