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气得在家里躺了好几天。
谨哥儿、徐嗣谕等人听了目瞪口呆,特别是徐嗣谕。在他的印象里,父亲很顾大面,就算古言是个打秋风的人,也不可能就这样直接打脸的……难道父亲已经知道了谨哥儿和陈吉的矛盾……如果真知道了,父亲这样行事,又不免让人觉得有些护犊的味道……好像也不是父亲的行事作派!
他正在心里琢磨着,徐嗣勤、徐嗣俭前来拜访。
徐嗣谕很吃惊,把两人迎到了书房。
徐嗣俭走到书房门口,看见自己年幼时亲手植下的银杏树,停足观看了好一会儿才进了屋。
徐嗣勤和徐嗣谕已经说上了话。
“我听俭哥儿说,五城兵马司的人都在传,说谨哥儿把漕运总督陈伯之的儿子打瘫在床了。”他神色有些着急,“怎么会传出这样的话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那漕运总督可是皇上的宠臣。前些日子还恩荫了他的独子为都指挥佥事!”
“是啊!”刚踏进书房门的徐嗣俭没等徐嗣谕开口,沉声道,“这件事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我觉得要跟四叔提一提才好。”
有些话是谁也不能说的。
徐嗣谕在心里苦笑,面上却一脸惊讶:“前两天六弟和一个外地来的登徒子打了一架,救下了一对卖唱的父女,难道那个登徒子就是陈伯之的儿子?”
“啊!还有这样的事!”徐嗣俭一听来了劲,高声叫了丫鬟,“快去把六少爷请来,说我们有事找他。”
徐嗣勤看着直摇头:“你这高兴起来就越俎代庖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好啊?”
“这不是在二哥家吗?”徐嗣俭笑道,“我在外面可是守规矩得很。”
大家说笑了一会,谨哥儿来了,又问起当时的情况,谨哥儿可不好意思讲,徐嗣谕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看着时候不早,兄弟几个去给太夫人和十一娘、五夫人问了安,又在谨哥儿那里用了午膳,徐嗣勤和徐嗣俭打道回府,谨哥儿和徐嗣谕说了快一个时辰的话才回自己的屋。
没几天,关于新封都指挥佥事——漕运总督的独子在大街上调戏卖唱的,被路见不平的新封的孝陵卫都指挥使——永平侯六公子给打了的事开始传得沸扬扬起来,就是余怡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