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说话之时,却见洛鹏脸现怒色道:“禾顺你果真不是个东西,为了找三爷寻仇,竟连连威逼利诱,若非夫人来的及时,恐怕我洛鹏也将身先士卒,遭你迫害,你禾顺到底所欲何为,受何人指使?”
此话一出,洛鹏气的气喘吁吁,瘦拉吧叽的胸膛,更是连连起伏,其旁的顾紫川看的是目瞪口呆,差点眼珠子掉了出来。
内心不由感叹道:“我操不得不说,三人之中若论这苟,定是你洛鹏无疑,属实大言不惭,睁眼说瞎话,够屌尿性。”
余阳则是略微一愣,内心不由暗骂道:“这臭小子,果真他妈的有两下子,不得不说跟自己当年属实挺像,日后恐怕海阔天空,前途渺茫。”
林婉清一看这洛鹏脸现愤慨,虽是全身分毫没伤,可的确如同此人所说,这禾顺压根就没给此人挨揍的机会,自己的到来,反倒打断了禾顺的大力施暴。
若真如洛鹏所说,这禾顺摆明了找这严三,恐怕真如自己先前所想,定是雷云峰按耐不住,想方设法除掉严三。
林婉清一想间,脸现冷色道:“禾顺,事已至此,你来严府的真实目的,难不成是想除掉严三,这幕后之人便是这雷云峰。”
禾顺神识本就清醒,在听到林婉清提及雷云峰之时,不免略是一惊,这雷云峰这遭浑水可是深不见底,臭的要命,自己压根与此人无半点的瓜葛,可此时这娘们却认为,自己受此人所派,属实够屌冤的。
气急之下,不免嘀咕道:“蚕爷,这雷云峰可是芝麻地里的黄豆,不是啥好种,如今这林婉清可是认定了您,与此人有不小的瓜葛,此事已然乱成这遭麻。”
神蚕一听这话,不由怒哼道:“那雷云峰在我面前,不过是个屁,就连放的资格都没有,岂可过于在乎此人。”
禾顺一听这话,内心虽觉得此话很是臭屁,可嘴上却连连称是,毕竟自己的命,可是掌握在此蚕之手,非不得已万万不能忤逆了此蚕。
林婉清见禾顺不言,一脸傲娇之色,看来此事已是无疑。
此时严三未回,自己只能见机取巧,力保众人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