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容垣,你确定王氏陵墓,就在这山上?”
“千真万确!大哥,兄弟干别的事,是小鸡吃黄豆,属实完犊子。干这事不是我吹,绝对是出类拔萃,鹤立鸡群。”
“既如此,咱们就干上一干!若真是这王氏陵墓,他娘的,喊他祖宗都成!”
“到时候咱有了大把的钱,什么如花、风姐、八两金的,不待可咱自己挑。”
“大哥,你说的我都心里直痒痒,你可是真坏啊!那咱就快点动手,刨坟吧!”
“完犊子玩意,咱能不能矜持些,这叫发家致富,直奔小康,别整天的刨坟、刨坟的,多诲气。”
“大哥说的对,属实是发家致富,跟他娘的刨坟,压根就扯不上关系,完完全全是这爹跟儿子两码事。”
话落,两人扛着家伙,站在土坡之上,大风刮过时,丝毫未动,完全彰显了,从容不迫,稳如泰山的苟者风范。
他们走上山间,月光挥洒之下,其阴风阵阵,不免让人心里发寒,一座座坟堆赫然在目。
“我靠,容垣,这么多坟堆到底哪个才是?看的我直渗的慌。”
“大哥,沿着这些坟堆,往里走便是咱们改变人生的地。”
“嗯,孺子成牛也,不错、不错,那赶紧快走吧!”
二人颤颤巍巍,小心翼翼的走在坟堆之内。
内心不停念叨着:“各位爷爷、各位祖宗,夜深寒气重,该睡就睡吧!明早太阳若是出来了,想睡都难。”
“小的也是被逼无奈,一家三十多口子,就等你这钱买米呢!属实没办法,真没其它意思。”
“容垣,你能不能别抖啊抖的,你这一抖,我这寒毛都竖起来了。”
“大……大哥,不是我故意要抖,是你的手一直抓着俺裆部,抖来抖去的,俺这属实受不了了!”
“容垣,大哥属实是没办法,这天这么黑!都他娘的要黑瞎了我的眼。”
“大哥,你看,王近山之墓。”
男子闻听眼中精光一闪,急忙道:“就它了,容垣,改变命运的机会就在眼前,开刨!”
两人内心激动,跟疯牛上身了一样,踢倒了墓碑,大力开刨了起来,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