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让来到孙延召的身旁说道:“庆兄,既是诗会,不如咱俩比上一比如何?”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就连萧绰都懂得这个道理,说道:“韩德让,你作你的诗,有什么好比的。”
孙延召心想,这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还想让我参加诗会,不定有什么陷阱等着呢,我就不参加,气死你,他摇了摇头:“抱歉了韩兄,我不比,我也不会作诗。”
“这……”韩德让一脸无奈,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原本准备好的说辞,都憋回到了肚子里。他说道:“庆兄既能点评他人的诗,定然是会的,可别谦虚啊。”
“我真没谦虚,我不会作诗。”孙延召心想,你越是这样,我越是不参加,就是不会,我不上钩,你又能奈我何啊?
那台上的耶律贤看在眼里,急在心中,自己准备了许久,结果鱼儿就是不上钩,那可真真难受了。他又冲人群中使了个眼色。很快就有人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