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一松,短剑就从袖中落下,被他抓在手中。
这三人一瞧,都愣了片刻,然后哄堂大笑,“这小白脸要跟咱们耍兵器,真是活腻歪了。来!别要他命,咱给他松松皮。”
“对,打狗还要看主人,别给打坏了,不然人主人还怎么玩呢。”这武士发出一阵淫笑,猥琐地看向萧绰。
孙延召面沉似水,本还并未动怒,可如此污言秽语,他再也忍受不住。手中剑径直一点!
短剑虽未出鞘,可剑鞘的顶部是坚硬的铸铁,狠狠打向了方才用手指戳自己胸口那人的手腕。
只听“咔嚓”一声响,这人的腕骨应声而断,还没感觉到痛楚,可手腕已耷拉了下来。
紧接着孙延召收回短剑,猛地一甩剑鞘,那剑鞘瞬时飞出如离弦之箭,直砸进了方才发出污言秽语那人的嘴里。几颗碎牙混合着鲜血掉落在地。
如今剑已出鞘,短剑寒光一闪,扇田狗子巴掌的那人,五根手指被齐刷刷砍断,一同掉落在地。
“我的手指!”那武士看着正往外喷血的手指切口,发出痛苦的嚎叫。
而那没了牙齿的,疼的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直捂着嘴,鲜血正从他的指缝间向下流淌。
受伤最轻的当属那断了腕的,可他的腕骨已被敲的粉碎,这辈子都是个残废。
此人露出怨毒的目光,从怀中取出一枚哨箭。对着天空一拉引线,哨箭就像“窜天猴”一般带着一声鸣响飞向了天空,然后砰的一声炸裂开来。